@ require '../adsleft.htm';?>
自去年十一月中旬全球《大紀元》報系在近三十個國家地區,推出系列社論《九評共產黨》以來,旋即被翻譯成英、日、俄、法、義、西班牙、韓、越南、斯洛伐克等國語文,並已在卅五個大城市推出近七十場《九評》系列座談會,造成中共黨員上網退黨潮。
知名民運領袖王丹與海外反共網站「中華評述」主編紀曉峰,元月卅一日在台北出席大紀元報系主辦、中華經濟研究院協辦的台灣地區第四場「九評共產黨」座談,暢談個人親身體會外,並多方引述中共的邪惡。會議由吳惠林教授主持,現場氣氛熱絡,座無虛席。
紀曉峰說,改良民運已走到頭,大紀元適時地推出《九評共產黨》,非常系統地、清楚明白地描述中共的邪惡。其實「每個中國人心裡明白」,但沒有人去戳破,也缺乏管道去講,而大紀元卻用媒體力量發聲出去。據他北京的朋友表示,北京民眾正盡量地在蒐集「九評」。
紀曉峰闡述了中共「土匪」政權的本質,並藉由中共前總書記趙紫陽之死,斷言中共改革之路行不通,中共面臨的是隨時可能發生的暴動,促使其瓦解。
王丹則表示,趙紫陽之死之所以引起國際輿論的廣泛關注,主因是六四問題並沒有解決。他盛讚大紀元出刊《九評共產黨》的舉動,並提出他個人的「王評共產黨」。
王丹說,中共最大的罪惡在於道德層面,它不僅把人的道德下拉,也把「民族魂」給抽掉。對六四這批有理想的學生,中共卻開槍以待,以後誰還敢講真話。他表示,中共用軟硬兩手製造人心的恐怖,讓人自動地去管制自己以符合共產黨的要求,這就是最大的悲哀。
紀曉峰:中共隨時可因偶發事件崩解
中共就是土匪政權
中共當年外鬥國民黨,內部又互相批鬥的史實,說明中共利用恐怖維持「土匪政權」的本質。
中共當初喊出的口號就是要「保衛蘇維埃」;取得政權後,又開始「打土豪、分田地」,這一貫下來都是用搶的。
改革開放後,中共說要「讓一部分人先富起來」,結果先富起來的人都是在中共權力結構內的人,他們靠壓搾底層百姓富起來,這又是另一種搶。
例如,中國外資一年進來六百億,卻不能帶出去;可是官員貪污出去的錢也大約是六百億,這說明中共淘空國家,也就是搶。中共也知道,現在一點小事都可能會造成大變動,所以喊出「穩定高於一切」。如果某地發生擠兌,它的經濟可能立即崩潰,或是像去年漢源暴動那樣,也可能出現「武昌起義,全國響應」的效應。
趙紫陽證明改革行不通
趙紫陽的起伏是中共內部的路線鬥爭造成的,也就是為了文革後中共政權的存亡。對於改革開放,有些人主張「多放一點」、有些人主張「少放一點」,趙紫陽是主張「多放一點」的代表。
中共是土匪,不可能改革變好,應該要徹底推翻共產黨的統治。當年民運時期,趙紫陽有兩個月沒出來。如果趙紫陽學葉爾欽,勇敢地站在坦克車上,拿掉自己的總書記頭銜,用追求民主的訴求,要學生衝向中南海,那情況就不一樣了!
不過問題是,很多學生受共產黨的教育薰陶,並不了解共產黨的本質,只是出於理想,要向共產黨提改革的意見。趙紫陽死後,海內外的哀悼熱潮也都是當年民運菁英在無奈地追憶當年,今天已沒有再發生一次六四的條件與可能,現在只缺一個振臂一呼推翻共產黨的領袖!
〈紀曉峰簡介〉
歲前接受傳統文化的教育,學的是理工,職業是電機工程師。反右運動時,他年僅十幾歲便被打成右派,送去勞教四年。此後,他開始了悽慘、豐富而傳奇的一生。
大陸平反政治犯時,他也名列其中。稍後,他在大陸二次經商,深受中共腐敗的環境所害,血本無歸。
天安門事件那年,他經由中國東北,以旅遊名義潛至莫斯科,隨後取得聯合國難民身分。後至瑞典居留,並移居洛杉磯。
紀曉峰目前專業從事撰稿著述,主張團結反共,使人民脫離共產黨的陰影,見解獨到精闢,字字血淚。目前,他主持一個海外的反共網站《中華評述》(www.chinacomments.org),揭發中共惡行,專事評述工作。
王丹:中共敗壞人類精神文明罪大惡極
六四問題未獲解決
關於趙紫陽,有三點不能忽略:第一,他是中共少數在關鍵時刻能夠「人性戰勝黨性」的人;第二,他堅持不用武力對待學生與百姓,也重建了新的政治倫理;第三,他的路線是,在民主與法治的軌道上,進行經濟改革。
趙紫陽之死為什麼激盪起那麼大的漣漪?因為六四問題沒解決,六四死難者至今無法追悼,歷史平反、法律追究也都沒有。甚至他們當初訴求的「反官倒」至今也沒解決,共產黨的腐敗已成了一種機制性的問題。在政治上限制得更緊,根本不可能出現當時「民主沙龍」那種組織。
中共最大的罪惡是什麼?
共產黨最大的罪惡在於道德層面。中共打掉了幾千年來的傳統文化,可是新的自由民主的思想又沒進來。以前的中國歷史,哪一個政權會公然地對一個和平的、有理想的學生開槍?所以,六四事件後,中國的道德面臨了更大的危機,沒有人敢於講真話,所以大陸上到處都在說假話。
中國之所以強大,是其精神文化,而不是武力軍備。如果沒有文明的力量,一味依賴武力,便會走向當年日本與德國那種軍國主義之路,最後的結果就是滅亡。
中共為什麼還能維持統治?
中共是用恐懼來維持政權,中國人長期在中共的恐怖統治下,對中共的恐懼已內化於心裡,每個人都會自己去管制自己,不去違抗中共。這個恐怖甚至會讓人們自己也跟著中共去害人。
十年文革中,每個人多多少少都是受害人,也都是加害人。經過文革,很少有清白的人,中共就是用這種群眾運動的恐怖,讓人自覺或非自覺地加入它的共犯結構,也跟著它那一套為惡。那麼,誰去「反黨」就等於反自己。
很多當年的受害者都在社會上有地位了,出於維護自己的既得利益,他不敢違反中共,這也是一種「軟性」的恐懼統治。
那麼多極權政權都滅亡了,為什麼中共除外?就是因為它玩弄人性,已經到了極致的地步。
異議人士的存在意義
目前民運勢力雖衰微,但哪怕只剩一個異議人士,都代表了一個人敢於在中共的恐怖下持不同的意見,那都是對中共的威脅。
異議人士的存在就是告訴老百姓,中共不是不可以被碰觸的。「我們的存在就是用這種道德勇氣解除老百姓那種被共產黨植入的恐懼感。」王丹說。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