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 | | 在中共於六四期間出動軍隊鎮壓學生時,王維林以肉身抵擋鋼鐵坦克,被《時代週刊》列為世紀偉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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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 言
中共建政五十五年的歷史是用鮮血和謊言寫就的歷史,而那些鮮血背後的故事不但慘絕人寰,而且鮮為人知。當今天的中國人在付出了五千萬以上的無辜生命,以及更多的破碎家庭後,很多人仍然在想:中共為什麼要殺人?當今天中共仍然在屠殺法輪功,甚至半個多月前還在四川漢源開槍鎮壓抗議民眾的時候,許多人也在想:中共是否有一天會停止殺人,學會用嘴說話,而不是用槍說話。
毛澤東在總結「文化大革命」時說「天下大亂,達到天下大治,過七、八年再來一次。」說白了,就是七、八年再來一次運動,七、八年再殺一批人。
共產黨殺人是有其理論根據和現實需要的。
從理論上說,共產黨信奉「無產階級專政」和「無產階級專政下不斷革命」的理論。因此在建政後,它採取「殺地主」的辦法解決農村的生產關係;「殺資產階級」完成工商改造,解決城市的生產關係。這兩個階級殺完,經濟基礎的問題就基本解決了。
上層建築的問題也要靠殺人來解決,包括鎮壓「胡風反黨集團」和「反右」以整肅知識分子;「殺會道門」解決宗教問題;「文革殺人」解決文化上和政治上黨的絕對領導權問題;「六四」殺人逃避政治危機,解決民主訴求問題;「迫害法輪功」解決信仰和健身運動的問題等等。這都是中共在強化其地位,維護其統治的過程中,不斷處理經濟危機(建政後物價飛漲、文革後經濟幾乎崩潰)、政治危機(有人對黨不服從,有人要和黨分享政治權利)、信仰危機(蘇東波事件、法輪功事件)的過程中,採取的必然反應。
除了法輪功事件外,前面所有的政治運動,幾乎都是給中共邪靈充電、煥發革命鬥志的過程,也是黨的組織檢閱,凡是不符合黨的要求的黨員都被淘汰出局。
同時共產黨殺人也是出於現實的需要。共產黨當年靠流氓無賴殺人起家。既然殺開了頭兒,中間就絕不能停手,而必須不斷製造恐怖,使人民在顫慄中接受對手過於強大而只能俯首稱臣的現實。
從表面看,很多時候中共是「被動殺人」,好像是社會上一件「偶然」事件「偶然」地觸發了中共邪靈和中共組織的殺人機制。其實,掩藏在「偶然」後面的週期性殺人對中共來說又是一種必然,否則,「好了傷疤忘了疼」,過兩年不殺人,人們就會產生中共已經改良的錯覺,甚至像那些八九民運的理想青年一樣撲上去要民主。
七、八年殺一次人,就可以不斷刷新人們對恐怖的記憶,也可以警示剛剛成長起來的年輕人──誰跟共產黨作對,誰想挑戰中共的絕對領導,誰想試圖恢復歷史的真實面貌,誰就要嚐嚐「無產階級專政的鐵拳」。
從這點來說,殺人是中共維繫統治最必要的手段之一。在血債越欠越多的情況下,放下屠刀就等於把自己交給民眾清算。因此,中共不但要殺人殺得屍橫遍野、血流成河,而且要使用十分殘忍的手段,尤其是在建政初期,非如此不能震懾民眾。
既然是為製造恐怖而殺人,那麼殺誰不殺誰也就毫無理性可循。在歷次政治運動中,中共從來都是使用「群體滅絕」政策。以「鎮壓反革命」為例,中共並非鎮壓反革命「行為」,而是鎮壓反革命「分子」。如果一個人只是被抓丁當了幾天國軍,並且在中共建政後什麼也沒做,一樣要處死,因為他屬於「歷史反革命」。在土改過程中,中共甚至有時會採取「斬草除根」的滅絕方式,除了殺地主之外,連地主的家人都要一起殺掉。
從一九四九年以後,中國有一半以上的人口受到過中共的迫害,估計有五千萬到八千萬人非正常死亡,超過人類兩次世界大戰死亡的人數的總和。
與世界上其他共產國家一樣,中共不但大肆屠殺民眾,對其內部也進行血腥清洗,其手段也極其殘酷,目的之一就是清除那些「人性」戰勝了「黨性」的異己分子。它不但需要恐嚇人民,也需要恐嚇自己人,以形成一個「堅不可摧的戰鬥堡壘」。
在一個正常的社會,文化中充滿了人與人的關懷和愛,對生命的敬畏和對神的感恩。東方人說「己所不欲,勿施於人」;西方人說「要愛人如己」。唯有共產黨認為「至今一切社會的歷史都是階級鬥爭的歷史」。為了維持一個「鬥」字,就要在人民中煽動仇恨,不但中共自己要殺人,還要挑動群眾互相殺。讓人民在不斷的殺人中學會漠視他人的生命、他人的痛苦,在種種非人的殘忍暴行面前,變得習慣與麻木,使得僥倖逃過暴行成為最值得慶幸的事,從而使中共的統治可以憑藉殘酷鎮壓得以維繫。
因此,中共在幾十年的屠殺中不但摧毀了無數的生命,更摧毀了中華民族的精神。許許多多的人,已經在殘酷鬥爭中形成一種條件反射。只要中共舉起屠刀,這些人立刻放棄一切原則,放棄一切判斷力,舉手投降,從某種意義上說,他們的精神已經死亡。這是比肉體死亡更可怕的一件事情。
一、殺人如麻
毛澤東在建政之前即撰文指出「我們對於反動派和反動階級的反動行為,決不施仁政。」換句話說,早在中共進北京之前就已經下定了實行「暴政」的決心,並美其名曰「人民民主專政」。以下僅列舉一些運動為例。
(一)鎮反與土改
中共在一九五○年三月發出了〈嚴厲鎮壓反革命分子的指示〉,史稱「鎮反」運動。
與歷代皇帝登基後大赦天下不同的是,中共甫一上台就舉起屠刀。毛在一份文件中說:「很多地方畏首畏尾,不敢大張旗鼓地殺反革命。」一九五一年二月,中共中央又指示說,除掉浙江和皖南外,「其他殺得少的地方,特別是大、中城市,應當繼續放手抓一批,殺一批,不可停得太早。」毛甚至批示說:「在農村,殺反革命,一般應超過人口比例千分之一……在城市一般應少於千分之一。」
以當時中國六億人口計算,毛一道「聖旨」就有至少六十萬人頭落地。至於這「千分之一」的比例是怎麼計算出來的無人能知,大概毛拍拍腦袋,認為有這六十萬人命墊底,人民的恐懼也就初具規模了,於是就下達了這個指標。
至於說殺的人是不是罪當至死,則完全不是中共要考慮的問題。一九五一年頒布的〈中華人民共和國懲治反革命分子條例〉中規定,連「傳播謠言」都能「斬立決」。
與如火如荼「鎮反」運動同時的,是同樣如火如荼的「土改運動」。實際上,中共在上世紀二十年代末就在其占領區開始「土改」。表面上是實現類似「太平天國」「有田同耕」的理想,實際上真正的目的卻是要找藉口殺人。中共黨內第三號人物陶鑄的土改口號是「村村流血,戶戶鬥爭」。也就是每村都要槍斃地主。
本來土改完全不必殺人,同樣可以採用台灣政府那種贖買的方式,但土匪出身的中共只懂得「搶」。搶了人家的東西,又怕人家記恨,索性斬草除根。
土改時最常見的殺人方法是鬥爭會,給地主富農編造一些莫須有的罪名,然後問台下怎麼辦。台下也安排好了中共黨員或積極分子,領頭高喊「該殺!」,於是地主富農就被就地處決。當時農村裡有些田地的都被定為「霸」,經常欺壓百姓的叫「惡霸」;經常修橋補路興學賑災的叫「善霸」;什麼也不做的叫「不霸」,這種劃分並無實質區別,因為不論哪一「霸」的結局常常一樣——當場處死。
中共公布到一九五二年底,消滅的「反革命分子」是二百四十餘萬人,實則遇害的國民黨縣長以下至地方甲長的公教人員最少在五百萬人以上。而「土改」殺人大約在一千萬左右。
這種「鎮反」和「土改」有幾個最直接的功效:第一、過去中國的基層權力組織基本屬於鄉村宗族自治,鄉紳成為地方的自治領袖,中共通過「鎮反」和「土改」殺光了原有體系的管理人員,實現其「村村都有黨支部」的農村全面控制;第二、通過土改和鎮反搶劫大量錢財,農村幹部趁機姦淫地主富農的妻女;第三、通過對地主富農的殘酷鎮壓達到震懾百姓的效果。
(二)「三反」、「五反」
如果說「鎮反」和「土改」主要針對農村基層的話,接下來的「三反五反」運動就是城市中的屠殺運動。
「三反」是從一九五一年十二月開始的針對中共內部幹部腐化而開展的「反貪污、反浪費、反官僚主義」運動。當時也處決了腐敗幹部,但緊接著中共認為其幹部變壞都是資本家引誘的結果,於是在次年一月開始「五反」,即「反行賄、反偷稅漏稅、反盜竊國家財產、反偷工減料、反盜竊國家經濟情報」。
「五反」實際上就是搶資本家的錢、甚至是謀財害命。當時上海市長陳毅每天晚上在沙發上端一杯清茶聽匯報,悠閒地問:「今天又有多少降落傘部隊?」,實際上就是問又有多少商人跳樓。
「五反」運動使所有資本家在劫難逃,所謂「反偷稅漏稅」是從光緒年間上海開埠算起,資本家傾家蕩產也交不起「稅」,想死又不能跳黃浦江,因為會被說成去了香港,家屬還要繼續交稅,只好跳樓而死,讓中共看見屍體好死了心。據說當時上海高樓兩側無人敢走,怕突然被上面跳下來的人壓死。
據一九九六年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等四個部門合編的《建國以來歷史政治運動事實》的報告,在「三反五反」中,有三十二萬三千一百餘人被逮捕,二百八十餘人自殺或失蹤;在一九五五年「反胡風運動」中,有五千餘人被牽連,五百餘人被逮捕,六十餘人自殺身亡,十二人非正常死亡;在隨後的「肅反」運動中,有二萬一千三百餘人被判死刑,四千三百餘人自殺或失蹤。
(三)大饑荒
中共建政後死亡最多的政治運動是「大躍進」之後的大饑荒。紅旗出版社一九九四年二月出版了《中華人民共和國歷史紀實》一書,在「大饑荒」一文中說「一九五九年至一九六一年的非正常死亡和減少出生人口數,大約在四千萬人左右。……中國人口減少四千萬,這可能是本世紀內世界最大的饑荒。」
這一場大饑荒被中共歪曲成「三年自然災害」,實際上那三年風調雨順,大規模嚴重的洪水、乾旱、颶風、海嘯、地震、霜、凍、雹、蝗災等自然災害一次也沒有發生,完全是一場徹底的「人禍」。
由於「大躍進」使全民煉鋼,大量莊稼拋灑在地裡無人收割,直到爛掉為止;同時各地卻「爭放衛星」,柳州地委第一書記賀亦然甚至一手導演炮製了環江縣水稻「畝產十三萬斤」的特號新聞。正好廬山會議後,中共在全國「反右傾」,為體現其一貫正確,在全國按照虛報的產量進行糧食徵購,結果把農民的口糧、種子糧、飼料全部收走。仍然搜刮不夠徵購數量就誣衊農民把糧食藏了起來。
賀亦然曾經說:不管柳州地區餓死多少人,也要爭個第一!有的農民被搜刮得家裡僅剩藏在尿罐裡的幾把米。環江縣馴樂區委為讓農民有糧也吃不成,甚至下令「滅火封鍋」。民兵夜間巡邏,見到火光就搜查、追捕。許多農民連野菜和樹皮也不敢煮食,活活餓死。
過去大饑荒發生時,官府總要設粥廠,開倉放糧,允許饑民逃荒,但中共顯然認為逃荒會有損「黨的威信」。於是派民兵把守鄉村的交通路口,防止饑民外逃。甚至在饑民忍無可忍去糧管所搶糧時下令開槍鎮壓,並誣衊被槍殺的饑民是反革命分子。
當時甘肅、山東、河南、安徽、湖北、湖南、四川、廣西等許多省分餓殍遍野,沒有飯吃的農民還被逼著去「大修水利」、「大煉鋼鐵」,許多人走著走著路就一頭倒在地上永遠也起不來了。最後死了人沒人有力氣掩埋,許多村莊一戶一戶地死絕。
中國歷史上饑荒最嚴重的時候曾經出現過「易子而食」,而到了中共統治時期卻出現了這樣的故事。活著的人不但把死去的人割了、煮了、吃掉,還將外面來逃荒的人、乃至自己的孩子殺了吃掉。「有一戶農家,吃得只剩了父親和一男一女兩個孩子。一天,父親將女兒趕出門去,等女孩回家時,弟弟不見了,鍋裡浮著一層白花花油乎乎的東西,灶邊扔著一具骨頭。幾天之後,父親又往鍋裡添水,然後招呼女兒過去。女孩嚇得躲在門外大哭,哀求道:『大大(爸爸),別吃我,我給你摟草、燒火,吃了我沒人給你做活。』」(作家沙青的報告文學《依稀大地灣》)
這樣的人倫慘劇到底發生了多少我們無從知道,但我們卻知道造成這無數人倫慘劇的罪魁中共,卻把它變成了黨領導人民抗擊「自然災害」的頌歌,並繼續號稱自己「偉光正」。
一九五九年廬山會議,為民請命的彭德懷遭到整肅,一大批敢於說出實話的幹部被撤職、關押、審查,到大饑荒發生時已經無人敢說真話,幾乎全都為了保住自己的烏紗帽而掩蓋餓死人的真相,甚至甘肅省在陝西主動提出支援他們糧食時。還以糧多得吃不了為藉口拒絕了。
此次大饑荒也是對中共幹部的一場檢閱,按照中共的標準,這些幹部當然都是「合格」的,因為他們已經可以寧可看著數千萬人餓死,也不說實話,相信再也沒有什麼人情天理會成為他們跟黨走的良心負擔了。
大饑荒後,肇事的省級幹部們僅僅做了走過場式的檢討了事。在四川餓死了幾百萬人之後,省委書記李井泉甚至後來還被提拔當了西南局第一書記。
(四)從文革、「六四」到法輪功
文革是從一九六六年的五月十六日正式開始的。這段時間被中共自己稱為「十年浩劫」,胡耀邦後來對南斯拉夫記者說:「當時有約一億人受株連,占中國人口的十分之一。」
中共中央黨史研究室等合編的《建國以來歷史政治運動事實》報告了這樣的數字:「一九八四年五月,中共中央又經過兩年零七個月的全面調查、核實,重新統計的文革有關數字是:四百二十萬餘人被關押審查;一百七十二萬八千餘人非正常死亡;十三萬五千餘人被以現行反革命罪判處死刑;武鬥中死亡二十三萬七千餘人,七百零三萬餘人傷殘;七萬一千二百餘個家庭整個被毀。」
除了打死人之外,文革開始時,中國出現了自殺高潮,許多著名的知識分子如老舍、傅雷、翦伯讚、吳日含、儲安平等都是在文革初期走上絕路的。
文革時期,也可以說是中國「左傾」最瘋狂的時期,此時的殺人,在很大程度上是一種展示「革命性」的表演,因此對「階級敵人」的虐殺就極其殘酷和野蠻。
然而「改革開放」卻使信息流通得到了巨大的發展,海外很多記者也因此得以在北京目睹了一九八九年的「六四」血案,並將坦克追擊將學生壓成肉醬的屠城錄像在海外電視台播出。
十年之後,江澤民在一九九九年七月二十日開始鎮壓法輪功。到二○○二年年底時,大陸的內部消息即指有超過七千人在各地拘留所、勞教所、監獄和精神病院被折磨致死,平均一天虐殺七個人。
如今的中共似乎殺人數量遠遠沒有過去龐大得動輒以百萬、千萬計,但是實際上卻出於兩個重要的原因:一個是人民被中共的黨文化異化得更加犬儒;另一個是中共由於巨額貪污和盜用國庫已經造成「輸血型」經濟,外資成為維持經濟成長和社會穩定的重要支柱。
中共對「六四」之後的經濟制裁記憶猶新,深知此時明目張膽地殺人會導致外資撤離,從而危及其統治。但是中共背地裡卻沒有停手,只是在極力掩蓋血污。
二、殺人手段極其殘忍
中共所做的一切都是為了奪取權力和維持權力。而殺人就成了其維持權力的重要手段,方法越慘忍、人數越眾多,才越能夠恐嚇人民,而且這種恐嚇是早在抗戰時期甚至以前就開始的。
(一)抗戰期間在華北的暴行
美國總統胡佛向全世界推薦雷震遠神父的著作《內在的敵人》時說「在這本書裡揭露出共產主義在行動上赤裸裸的恐怖真相。我願向那些希望切實明瞭瀰漫在全世界上的這個魔鬼勢力的全國人士們,推薦這本書。」
雷震遠神父在書中講述了一些中共如何用暴行恐嚇民眾的故事。一天,中共要求所有的人都到村子的廣場上去,小孩子們則由他們的老師領著,目的是讓他們觀看十三個愛國青年是如何被砍頭的。在宣讀了一些莫須有的罪狀後,中共命令已經嚇得臉色發白的教師領著小孩子們高唱愛國歌曲。在歌聲中出場的不是舞蹈演員,而是一個手持鋼刀的劊子手。「劊子手是一個兇狠結實的年青共兵,膂力很足。那共兵來到第一個犧牲者後面,雙手舉起寬大銳利的大刀快如閃電般地砍下,第一顆頭應聲落地,在地下滾滾轉,鮮血像湧泉般噴出。孩子們近於歇斯底里的歌聲,變成了不協調雜亂的嚎叫聲。教員們想打著拍子將喧囂的音調領上秩序,雜亂中我又聽到鐘聲。」
劊子手連續揮動了十三次鋼刀,砍下了十三顆人頭,隨後中共的士兵們一起動手,對死者剖腹挖心,拿回去吃掉。而這一切暴行都是當著孩子們的面。「小孩子們嚇得面孔灰白,有幾個已經嘔吐,教員們責罵著他們,一面集合列隊返校。」
從此之後,雷神父常常看到孩子們被迫去看殺人。直到孩子們已經習慣於這種血腥場面,他們變得麻木,甚至能夠從中獲得刺激的快感。
當中共覺得殺人已經不夠恐怖刺激的時候,他們開始發明各種各樣的酷刑,比如強迫人吞食大量食鹽卻不給一點水喝,直到受刑人渴死為止,或者強迫一個人脫光衣服,在鋸斷的碎玻璃上滾來滾去。或者在冬天冰凍的河上打洞,把犯人從洞口拋下,直到凍死或淹死而止。
「在山西的一位共產黨發明了一個可怕的刑罰。有一天他在一個城裡閒逛,在一家飯館門口停住,注視著煮飯的大鍋。於是他訂購了幾只大鍋,並立時捕捉一些反共人士,草率舉行審判,同時令苦力把鍋裡注水煮沸。審判一完,立即把三個判死刑的犯人又脫光擲進鍋裡,活活煮死。……在平山,我曾看到一個人的父親被活活剝皮至死。兒子被共產黨逼著親眼看這慘刑的執行,親身聽到父親在哀號中死去。共產黨在他父親的身上倒上醋和酸類,一張人皮便很快地剝下。先從脊背開始,然後剝到雙肩,全身皮都剝下後,只剩下一顆頭皮存在。他的父親在全身皮被剝下後幾分鐘便死掉了。」
(二)「紅八月」紅色恐怖和廣西吃人事件
中共在打下江山後,絲毫無意收斂暴行,文革時這樣的暴行被進一步發展放大。
一九六六年八月十八日,毛澤東在天安門城樓接見了「紅衛兵」代表。宋任窮的女兒宋彬彬給毛也戴上了「紅衛兵」袖章。毛在得知宋的名字是「文質彬彬」的彬後,就說了一句「要武嘛」,宋因此改名為「宋要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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