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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 169 期 2004/6/24 -- 2004/6/30 真相【逃亡十月的神奇經歷】
 
從無神論到有神論(7版)
逃亡十月的神奇經歷(三)
安琪  《看中國》記者
 
封從德在巴黎索邦大學門口。(大紀元)

「六四」學運領袖封從德在逃亡時,遇到了許多不可思議的事,改變了他的宇宙觀、人生觀……


●安琪:你以前是不是一個無神論者?

封從德:應該說我是一個對這方面無知的人。我是被灌輸成一個無神論的,因為從小到大受到的教育就是無神論的,從沒認真想過天、地、宇宙、人生是怎麼回事。這時我開始認真思考這些問題。如果說這一切都是偶然,可在不到兩個小時內,連續發生三次死裡逃生的事,這個概率也太小了。這之前他們也勸過我,讓我練練功,我都沒動心,這次我決定練練看。後來我每天早上五點起床,跟我朋友的媽媽練功,先上一炷香,再打坐。聽朋友的媽媽講她的師父是位中年婦女,每次她一練功,她就能從天目看到師父,因為我的層次不夠,我沒有出現過這種情況。


遇到不求回報的修練人

八九年「六四」絕食時,我是負責廣播站的,有一天一個中年婦女突然跑來說:「我教你一種方法,絕對不會餓死,我帶著二十幾個弟子,我來給你佈個場。」我問她「我們怎麼配合?」她說「你就廣播一下,讓廣場上絕食的學生有個心理準備,心裡接受就行了。」後來我跟這位媽媽描述那位中年婦女的樣子,她說她師父就那樣的。練功後,慢慢我就有了很多的體驗,包括一些比較神秘的體驗,例如感受到氣流、透視的功能等,有些我都說不出來。最後能逃出來,氣功也幫了我大忙。

本來最後逃出來的渠道只要幾個小時,結果我們花了一百零八個小時,躲在一個封閉的車間裡幾天幾夜,最難忍受的就是蚊子,又大又多,狂轟爛炸。那時我就用氣功的觀想調意,想自己是在一個炎熱的夏天,坐在山谷中,迎面吹來習習涼風。我這樣做了之後,蚊子叮一下,我就感覺清涼一下,聽起來挺阿Q的,但確實有效。等我們出來時,我看自己身上密密麻麻全是小紅點,但沒有紅腫,就是說蚊子叮了,但沒有毒氣進來,所以我覺得氣功還是有用的。

以前沒練功時,我對生命是有限還是無限,是否有輪迴等都不是很清楚,練功後這些慢慢都知道了。西方人稱之為生存焦慮,就是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活著,死後又將如何?練功後這種焦慮就沒有了。我覺得傳統文化造就出來的這些人都是很好的人,他們與我觀念中的巫醫神漢相差太遠了,他們救我而不圖任何回報。我要離開的頭一天晚上,我的好朋友說:「出去後多讀點書,不要從政,政治太複雜,你可能塵緣未了,這件事不同一般,你一下子也斷不了。如果有一天你回來了,還需要躲藏的話,你還可以來我這裡躲藏。你出去後不用宣傳我們,練功人講的是行善積德,不求功名。」我能理解他,所以後來我基本上也是遵從他的願望。在那個時候我真是非常、非常感動。


博士導師是台灣修道高人

我出國後,先後接觸了多種不同信仰的宗教團體,一圈轉下來之後,我才明白孔子是個高人,他有很強的宗教感悟,儒教其實跟道家是一個體系的,他是「知而不言,言而不知」,他就是不說透。

我的導師其實是個道士,他曾在台灣待了八年,修過道,同時他又是大學裡的教授,帶過四十多個博士生,我是他最後一個博士生,跟著他一起研究、學習了十四、五年。我發現他對中國民間的智慧非常瞭解。反而是中國的知識分子對中國的文化歷史很無知,這主要是共產黨造成的,他們的教育與傳統文化是反其道而行之的,人在這樣的教育下會自動的排斥中國的傳統文化。台灣是中國文化保留最好的地方。

我剛出來時覺得宗教和科學很對立,後來我發現科學是一種假信仰,因為科學本身是建立在實證這樣的小範圍之內的,可是這個世界上不能實證的東西太多了,你不能說不能實證的東西都是不存在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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