圖．文／徐正毅

上週日，參加畢業四十週年的小學同學會，十個班級的導師中有七位前來參加。席間，同學們一一回味早年歲月中最值得懷念的事，發現竟然是「勞動服務」。

當年反共抗俄時代，學校師生還在積極「備戰」，要挖防空壕，因此勞動服務需要動用鋤頭挖土、用畚箕搬土、用掃把掃地。一群小孩子在勞動服務老師帶領下，煞有介事地忙成一團。後來這項工事中止了，但掃地的習慣也因而養成。

公司設在一樓，進出公司，在一樓前廣場和馬路總有落葉和紙屑，不夠整潔，在習慣的趨使下，開始每天一大早到公司附近打掃，以補環境清潔隊員之不足。

有回不認識我的鄰居，誤以為我是新任清潔隊員，好心地問我，今天是否更換清潔隊員，我只有微笑以對。當我打掃之後，回家沐浴更衣，穿上西裝、打上領帶，再度返回公司上班，湊巧又和那位鄰居相遇，他那有點吃驚的表情，如今想來還頗覺玩味。

他一定很納悶，怎麼會有一個清潔隊員下班後，會穿這樣正式的服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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