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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余智榮,1997年6月得法。得法前,我一直在尋尋覓覓,找尋一位能真正指導修煉的師父。每一次的際遇,每一次的欣喜,最後的結果都是一樣的失望。但我總停不下腳步地繼續追尋那內心的期盼,因為我知道,我的心還沒有找到靠岸。直到接觸法輪大法後,才真正穩定下來,從心裏面真正明明白白地知道,這就是我找尋多年而遍尋不著的寶物。
勤練氣功 誤入治病歧途
由於好奇心所使,1984年開始接觸氣功。剛開始是那股體內的氣流讓我感到新奇;而後是體外的能量,使得我這個受現代科學教育的所謂的現代人感到不可思議,從此便一頭栽進氣功的領域。那時在台灣也正掀起了所謂「紫氣東來」的氣功熱潮,每天起早貪黑的煉功,為的是能不斷地增長功力,一窺氣功之堂奧,希望能教人煉功,幫助更多的人。然而卻只知「煉」而不知道「修」,把大部分時間多用在煉功上,並時常到山裏、瀑布旁煉功,認為在大自然的環境下煉功長功會快些,根本不懂所謂的「向內心去找,向內心去修」的道理,一味地外求。
後來在一氣功學會工作、教功,於台灣各地辦招生發表會。也開始到處採氣,用氣功治病,用宇宙語溝通、治病,做些小能小術的表演。當時執著於顯示功能,而且以為幫人治病是在做好事,是慈悲的行為。有時為人治病時,就如李洪志老師說的:心想這病氣過來自己身上吧!所以對方的痛苦在自己身上,也要幾天才會消失。其實在慈悲的表相下是更大的執著,怕治療效果不好,丟面子。若效果不錯,人家稱讚幾句,會喜孜孜地說那也沒甚麼,病好最要緊,名利心加顯示心讓自己陷得很深;但從中也明白業力的可怕。為了能更清楚這一切,從此邁入宗教修煉,希望能對生命的意義、人生的真諦有更深一層的認識,希望能好好修這顆心。然而從此「佛菩薩」便成為護身符,咒語則化為「發功」時的保護罩,把這一切都視為理所當然。
疑惑難解 渴望突破困境
當了佛教的居士,每日不斷的精進,堅持必做的早晚課,時時持咒念佛,參加各種法會,包括消災、祈福、超度、放生等等這些現代佛教最常辦也很重視的宗教活動,還有多次密宗上師灌頂。也曾去尼泊爾朝聖,在當地處處供養,希望積聚修行的資糧,所投入的精神及金錢並不亞於氣功。雖然為的是要修煉,但總覺得所見所為都是在身外打轉,似乎非我所要之物。這樣修顯又修密,既學禪學又煉多門的氣功,根本打不開這顆心。幾年下來,逐漸地,我開始疑惑、開始祈求,開始向虛空中發出心底的聲音,渴求一位能真正指導修煉的師父,因為我苦於無法跳脫。
過不久,在雜誌上看到「修心性」的法輪功,看見大家打坐煉功的照片感覺真好,當天馬上聯絡得知何處可煉功。說來真是踏破鐵鞋無覓處,煉功點就在我家旁邊的公園,隔了一天即到點上學功。後來發現早就接觸過法輪功,只是當時沒從法理上去認識,覺得動作太簡單而放棄。現在想起,若是因而「擦肩而過」,那真將會造成深深的痛悔。
煉功幾天後,接到《轉法輪》一書,真是如獲至寶,書中寫的不正是我多年來所疑惑不解的答案!看書時感覺有如師父親自教導一般,我知道了「人要返本歸真,這才是做人的真正目的」的法理。師父為修煉界「正名」的,不就是自己過去所見所為所經歷的嗎?我找到真正的師父了!但我將面對的是「從根本上改變常人的觀念」的問題,太多捨不掉、放不下的東西。就如師父所說:「修煉本身並不苦,關鍵是放不下常人的執著。當你們的名、利、情要放下時才感覺苦。」
幾度掙扎 踏上真修之路
對於大法弟子不能給人治病的要求在內心掙扎了好久,因為那也是我工作的一部分。得法之初,雖然曾決定不做了,但看到病人帶著一臉痛苦上門來,就又不忍心拒絕,所以一直無法達到大法的要求。有一次一位既是舊識又是病人來訪求治,這一次又因不好意思拒絕而出手治療。結束後前腳剛送他出門,後腳一個不小心把我太太剛買的碟子打破了。中午休息回家時,才剛進門,我太太滿臉不悅地說:「才這麼短的時間,你就把事情搞砸了!」她是關心她的盤子,而我聽來卻是師父慈悲的點化。當下我歡喜地接受她的指責,還拜託她多講一些,就這樣把治病的心給去了。
在未得大法以前,覺得自己還算是一個不錯的人,淡泊名利的人,因為那是用常人的標準來衡量的,是以自我為出發點,所以錯總在他人身上,而總有許多的理由來說明自己的對。有許許多多的心被隱藏得很深,然而在大法的對照下,方才看到自己內心竟有這麼多的執著。近四年多的修煉時間,有的關過得還好,有的關過得很差,甚至過不了關,但師父說這就是修煉。若沒有得大法,我還是走不出以前的窠臼,若沒有李洪志師父,我根本不懂修煉。但願真心想修煉的人都能如師父所寫:「尋師幾多年,一朝親得見,得法往回修,圓滿隨師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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