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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這麼悲觀的境況下,醫學家和研究疾病機制的科學家都在做什麼?醫院裡緩解病人痛苦、救死扶傷的成功傑作是否能給人類帶來對付疾病的信心?
野火燒不盡:新型病毒肆虐
正當世界衛生組織(WHO)計劃於2005年讓脊髓灰質炎(又稱小兒麻痺症)從地球上絕跡,從此讓孩子們告別小兒麻痺疫苗的時候,保加利亞的兩個孩子分別於今年(2001年)3月和5月感染同一種野生型小兒麻痺病毒,肢體永遠地癱瘓了,這無論是對已經十年沒有出現過小兒麻痺症病例的保加利亞,或是信誓旦旦消滅小兒麻痺症的WHO都是一個很沉重的打擊。
對病毒基因的序列分析顯示,這是一個來自印度的野生型病毒,從發現第一例到第二例的時間只有短短的兩個月,說明該病毒傳播很快;更糟糕的情況是兩個小患者都導致了肢體癱瘓,而小兒麻痺症中通常只有不到百分之一的病例會產生癱瘓,可見該病毒的致病力很強。WHO立即在感染發生區實施一個免疫計劃,並準備對保加利亞所有7歲以下的孩子施以口服疫苗。儘管計劃很周全,一位官員也說:「我們總有一天會終止小兒麻痺症。」但是越來越多的人懷疑這種斷言,因為說不定哪一天又會冒出來一個野生型病毒,而減毒活疫苗總得在病毒感染後才能研製,誰敢說他能終止小兒麻痺症的發生?
春風吹又生:疫苗變毒藥
悲劇並不只於野生型病毒所帶來的影響:科學家辛苦研製的口服小兒麻痺疫苗中的減毒病毒發生突變,重新獲得致病性,使得口服疫苗變成致病毒劑,2000年的夏季在多明尼加共和國就發生了八例由於服用減毒小兒麻痺疫苗而癱瘓的病例。最不幸的是,當初科學家在二十世紀六○年代研製成功口服小兒麻痺疫苗時,他們就知道這種含有低活性病毒的疫苗可以在服用者周圍傳播,對沒有發生突變的疫苗可以用這種方式增加免疫的效率,使得服疫苗者周圍的人即使不服疫苗也可以得到免疫,尤其是對貧窮的第三世界國家更是經濟實惠。但是科學是一把雙刃的劍,當疫苗中的病毒發生突變而重新獲得致病能力時,口服疫苗反而成為傳播小兒麻痺症的最佳途徑之一。
捲土重來未可知:潛藏的危機
不僅僅是小兒麻痺症存在重新爆發的可能,人類的疾病從來就沒有真正離開過,就連WHO宣佈1977年就消滅了的天花都存在著潛在的暴發性。有人說,不管怎樣,天花的病例現在沒有了,小兒麻痺症也是零星數目,和以前相比,現在好得多了。但不可否認的是,實際上人類的疾病不是少了,而是多了:種類越來越繁多,疑難病多得讓醫生搖頭,尤其是各種奇奇怪怪的現代病層出不窮,完全超出現代醫學的控制範圍,就連坐在通風朝陽的高級辦公室內都有人會胸悶、氣喘、頭痛、噁心和眩暈。
即使是曾經大幅度減少的病種對人的潛在威脅也沒有減少:肺結核曾經是人類健康的大敵,在中國被稱為「東亞病夫」的年代,一個慢性咳嗽的人哪一天發現自己咳出了鮮血,就知道自己的時日不多了。抗結核桿菌的聯合化療曾經使得肺結核得到一定程度的控制;但是九○年代以後,具有強大抗藥性的結核桿菌捲土重來,肆意地侵犯人類從頭到腳的各個器官,尤其是與其它細菌、真菌的合併感染常常使得病情惡化。人類最恐怖的鼠疫、霍亂等仍然在世界的一些角落暴發;愛滋病增長的情況絲毫不減,特別是在中國,無知、淫亂使得愛滋病以一發不可收拾的速度在發展。除了這些在醫學上稱為感染性疾病的「絕症」外,心腦血管疾病、癌症、糖尿病等常見疾病則更是與人形影相隨,奪去千千萬萬條生命。
長嘆人心不如水:致病的根源
或許有人會問:人類在這麼悲觀的境況下,醫學家和研究疾病機制的科學家都在做什麼?醫院裡緩解病人痛苦、救死扶傷的成功傑作是否能給人類帶來對付疾病的信心?一位著名癌症研究所裡的博士生曾經問一位在癌症領域鑽研二十年的著名學者,如何才能克服癌症?那位科學家大聲斥道:「你還想殺死癌細胞?癌細胞可以輕易要了你的命!」這位科學家告訴學生,目前醫學治療癌症的目標是盡量延長癌症患者的生命,在這延長的時段內用各種可能的藥物和治療手段緩解癌症帶來的痛苦,至於徹底治愈癌症,現在是想都不敢想。所以現代最發達的醫學所能夠做的就是延緩病程、減輕痛苦。無論是癌症專家、心血管病專家還是其它醫學專家,他們自己也要和普通病人一樣,與自己所研究的對象--疾病做苦苦的鬥爭。
疾病的本質是什麼?細菌、病毒、微生物、免疫失調等醫學上的名詞,能夠解釋疾病的根本原因並扼止它嗎?以結果來看,顯然不能。如果人類繼續固守著現在醫學對疾病的瞭解,還停留在這些名詞來研究疾病,那麼就等於在愚弄自己,自欺欺人。
(摘錄自正見網,《人類難圓的夢:消滅疾病》2001年6月5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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