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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煉功音樂響起時,我真的感到整個山頭都在微笑,而中國榆樹笑得最燦爛。樹幹上貼滿了字條,有英文,德文,希伯來文,寫著支持法輪功、停止迫害的字句…
有一天早餐時,波士頓來的一位專門研究女權運動的女作家,聽到芭芭拉跟我在談有關中共打壓法輪功的事,很感興趣,說她也想煉了。我說隨便你挑什麼時間我都奉陪,她說:你來此地是為了創作,我不能平白佔用你寶貴的時間。我說:我也是平白的從李老師那兒得來的。此後,這位女士在她離開中心之前四週的時間,從來不缺席,每天中午必來煉功。
因為一起煉功,大家變得相當親和。雖然固定早晚只有五、六人來煉,但是每當午餐時,榆樹下響起煉功音樂,就是吃著午餐的同伴也欣然的享受這片刻的寧靜。我將朋友從紐約寄來的雜誌放在會客室的茶几上,夾雜在各種藝術文學雜誌中,女孩神閑氣定地打坐以及天安門廣場鎮壓的影像顯得非常醒目。接著一週來,晚餐上常出現關於煉功的話題。
很快地四週過去了,大家都不自覺的感到這次在中心裡的經驗很不一樣。最後一週幾乎每當晚餐後,都有人朗誦他們的詩文,藝術家則放映幻燈作品,大家都熱心參與交流。好幾位同伴都說,中心的主任也認為這是一個很特別的群體,很有靈性又很有團契,真是非常特別。
眼看在此的時間就要結束了,大家都有種依依不捨的情緒。就在離開前第三天的晚餐上,從波士頓來的女士忽然站起來宣布:明天請大家寫幾句話貼在榆樹上,支持法輪功,並為在中國受打壓的法輪功學員加油。大家都熱烈拍手,我不禁感動得熱淚盈眶。不管這些人回到他們自己生活的地方是否仍繼續煉,但是他們的同情心是可貴的。
最後一天中午煉功時,平常未參加煉功的同伴也陸續加入,一同煉抱輪,那是他們認為最難的動作。當煉功音樂響起時,我真的感到整個山頭都在微笑,而中國榆樹笑得最燦爛。樹幹上貼滿了字條,有英文、德文和希伯來文,寫著支持法輪功、停止迫害的字句。有的還引用的是詩句,希伯來文,請中國(江澤民)政府尊重人的信仰自由,讓真理重現等等。
前後才一個月的時間,竟然有這麼大的變化,一種和平友好的氣氛瀰漫在整個農莊上。這趟行旅有這樣良善的句點是我始料未及的。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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